本來前二個星期我們就說一定要趕上海角七號的首映,結果稀里呼嚕的一忙就錯過了!今天下午我們還是不死心,所以先到了美麗華的 movenpick吃了冰淇淋後,在美麗華看海角七號!
看了海角七號後,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,我很想問大家還記得上次因感動而落淚而大笑,是什麼時候嗎?會不會覺得台北人的生活都太忙碌、精神太緊張了?步調總是很快很匆忙,卻也常常忽略了生活裡最基本的快樂,也忽視掉了人生中該有的輕快。
生命,只有一回!
夢想,不會只有一次!
錯過的愛情,只要肯回頭,還是有找回心靈相印的一天……。
這是一個關於音樂、夢想、與愛情的故事。
六十多年前,台灣光復,日本人撤離。一名日籍男老師隻身搭上了離開台灣的船隻,也離開了他在台灣的戀人:友子。無法當面說出對友子的感情,因此,他把懷念與愛戀化成字句,寫在一張張的信紙上。
六十多年後,台灣的樣貌早已完全改變,各個角落的人為生活而努力,幾個活在不同角落的小人物各自懷抱音樂夢想:失意樂團主唱阿嘉、只會彈月琴的老郵差茂伯、在修車行當黑手的水蛙、唱詩班鋼琴伴奏大大、小米酒製造商馬拉桑、以及交通警察勞馬父子,這幾個不相干的人,竟然要為了度假中心演唱會而組成樂團,並在三天後表演,這點讓日本來的活動公關友子大為不爽,對這份工作失望透頂,每天頂著臭臉的友子也讓待過樂團的阿嘉更加不高興,整個樂團還沒開始練習就已經分崩離析……。
老郵差茂伯摔斷了腿,於是將送信大任交阿嘉手上,不過阿嘉每天除了把信堆在自己房裡外,什麼都沒做,他在郵件堆中找到了一個來自日本,寫著日據時代舊址「恆春郡海角七號番地」的郵包,他好奇打開郵包,發現裡面的信件都是日文寫的,根本看不懂,因此不以為意的他,又將郵包丟到床底下,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。
演出的日期慢慢接近,這群小人物發現,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唯一可以上台實現他們音樂夢想的時刻,每個人開始著手練習,問題是阿嘉跟友子之間的火藥味似乎越來越重,也連帶影響樂團的進度。終於,在一場鎮上的婚宴,大家藉著酒後吐真言,原來阿嘉跟友子兩人都是孤獨的異鄉人,解開心結的兩人發現了怒氣下所隱藏的情愫,於是發展出了一夜情。
在阿嘉的房裡,友子看到了日本來的郵包,發現那居然是來自六十年前七封未及寄出的情書,她要阿嘉務必要把郵包送到主人手上,然而,日本歌手要來了、郵包上的地址早就不存在、第二首表演樂曲根本還沒著落、而貝斯手茂伯依然不會彈貝斯……。
而友子,在演唱會結束後,也要隨著歌手返回日本,開始新的生活。
阿嘉終於決定打起精神,重整樂團,他們的音樂夢是否能夠實現?沉睡了六十年的情書是否會安然送到信件的主人「友子」手中?而阿嘉跟友子的戀情,是否能夠繼續發展下去?……
人只能活一回,夢想卻有無數個,唯有放手一搏,才能知道機會屬不屬於自己……。
我想阿嘉、友子都是這種文化下的犧牲者,而導演卻讓他們在國境之南的恆春,和一群『在地人』相遇了。
雖然很多人,或者幾乎所有的廣告,都打著六十多年的情書,最終交到了思念的人手上來宣傳,但我自己卻很不願意以這樣的角度來看,因為這六十幾年的懸念,不過只是引觸劇中每一個人心底相同的情感而已。愛,該要怎麼表達?
我覺得導演要表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,海角七號裡一直傳達的都是十分內斂的情感,而這種內斂的表達,正是我們台灣人最實際的寫照。
代表主席對屏東恆春這塊土地的熱愛、以及對阿嘉的疼惜;勞馬對太太無限的愧疚與想念;水蛙對老闆娘那段不能闡明的暗戀;大大在堤防邊給勞馬而使他情緒崩潰釋放的,那個淡淡的吻;阿嘉與友子對彼此感情,或者激情,那種勇於把握的坦白;馬拉桑對工作的執念;茂伯與勞馬爹對生活、對事物的認真之情;無論誰的感情是明的,是暗的;是強烈的,是輕柔的;是直接的,是內收的,六十年的懸念只不過是個串子,將劇裡每一份情做了最好的連結。
導演不矯情,不做作,自然的將台灣人對感情、對執著、對努力、對挫敗、對熱情,真實而輕徐的表達在大螢幕之上。
海角七號,每個人都可能擁有的一段最真實的感情。
看完海角七號,我們就約好明年夏天一定要去墾丁渡假,是啊!我上次去墾丁好像也是7年前的事了,好懷念啊!^^
後記:話說海角七號轟動的程度實在嚇死人!我們也都各自跟朋友又去看了第二次!真是笑點十足的國片呢!現在朋友見面的問候不再是"你看海角七號了沒?"而是"你海角七號看幾次了"~好妙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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